无力地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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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放牛班的日子 -- (十六) 花癡‧奶媽‧木瓜
男人的生命中一定會跟貌似 長江七號
的巨無霸女生做過同學。
至於老師們這麼費盡苦心的用意，就要讓我們這班放牛少年專心在學業上，順便防止未婚小媽媽夾娃娃的悲劇及套子不會用、吃避孕藥吃到內分泌失調的慘案發生。而本班就有三位塊頭比男生威武的女性: 大毛、小恩、木瓜
。此集呢，就是來批判 木瓜
這位奇女子小學生涯裡的紅塵滾滾...
據我對本校女生的認知，木瓜 應該是全校發育最好的，雖然個子比全校最大支的 大毛
小一點，但她的胸前絕對是全校最偉大的。每次上體育課跑步的時候，「 哈~哈~哈~呼~呼~呼~ 」喘氣的 木瓜 的那兩顆星球就會「 ㄉㄨㄢ ㄉㄨㄢ ㄉㄨㄢ 」
互撞，看得我們好擔心地球是否也會遭遇這麼樣的未來，那不就是世界末日嗎!?而學校的變態白色夏天制服，讓一身是汗的 木瓜
的 紫色奶罩原形畢露且散發出陣陣乳臭。
相較之下，其他女同學的運動型內衣就變得和童裝一樣，有如看過真人AV就不會想看卡通AV的道理一般。不過當時無知的臭男生們，不了解無法一手掌握的女人是極品就算了，還很喜歡拿大奶的 木瓜
來開玩笑。「 徐X婷 的ㄋㄟ ㄋㄟ 是兩顆木瓜! 」
尤其是班上最幼稚的 猴子，老愛拿別人的性器官作文章，徐X婷 也因此成沒了真實姓名，以水果名稱取而代之。( 之前我還跟 猴子 打上一架，請看第十二篇 大牛擂台
說也奇怪，女生小時候都不清楚胸部大是件眾多女人夢寐以求的事，倒是因為兒時發育好、發育快，和其他人不一樣而自卑。「 嗚~ 胸部大不是我自願的! 我也希望有人可以幫我吸小一點啊!! 你們不能體會、不能解決我的困擾與無助，卻都只會笑我... 我好歹命喔!!! 」
所以 木瓜
每次都會頂著龐大身軀在一旁小女人般的哭泣，說真的，蠻不美觀的，甚至有點驚天地泣鬼神的恐怖。但我們就是不會去可憐 木瓜 一下，就因為奶子澎的 木瓜
的腰子也粗，長相也是放牛班標準資格的愛國烈女。身為習慣不先照照鏡子的外貌協會男孩，哪會屑 木瓜
死活啊!?
當然，木瓜
最讓人類們嗤之以鼻的絕對不止於外在，選進本放牛班的也絕不是普通人。 木瓜 對戀愛這檔事一直有憧憬，甚至到了饑渴，她很喜歡公開地說她喜歡誰誰誰，而且常常在換暗戀對象，根本就是女性的 阿展哥
，花癡又一枚。記得剛分班的時候，木瓜 喜歡一個以前跟她同班叫 鄒帥 的，在班上她常會炫耀說她以前班上有個男生好帥好帥，弄得像怕別人不知道 鄒帥
一樣。木瓜 也常到 鄒帥
班上去偷看人家，每次路過的時候，我都想給她張衛生紙叫她擦擦漏出來的......水...口水，這成何體統啊!?最誇張的是，木瓜 還很喜歡製造假象說她是 鄒帥
的馬子:「 昨天 鄒帥 好棒喔! 我好幸福喔! 」
「 昨天 鄒帥 心情不好，我心情也不好... 」
「 昨天 鄒帥 去哪去哪... 我也有去耶! 」
哇靠! 事實上 鄒帥 根本就不理 木瓜，能把 木瓜 當成屁就算很不錯了，不過當我們想要打醒 木瓜
的白日夢時:「 幹X娘ㄝ! 鄒帥 根本就不鳥妳好不好，有毛病啊!? 」
有一次，阿威 聽 木瓜 的春夢話聽到快吐了，便想揭穿 木瓜
的瘋言瘋語。「 事情都過去了，不要再說了... 我已經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我祝現在的他幸福，真的性福就夠了...... 」
的確，木瓜 是真她X的有毛病，講這句話的時候她還掉淚，好像曾經真的跟 鄒帥
在一起過似。
我還記得有段時間，因為 鄒帥 出車禍住院，木瓜 在班上一直高調地說她每天都去醫院照顧 鄒帥。
而有一天呢，木瓜 忽然很安靜地趴在桌上不知道寫什麼，我和 猴子
就很好奇地把它搶過來看:「 鄒帥歌 」
原來 木瓜 在寫歌歌頌 鄒帥
... 拜託! 人家還沒死耶，妳在偶像崇拜個什麼勁!?「 如果鄒帥你是那插頭，我就是那插座... 只要你鄒帥歡喜，性不性由你，我願當你洩慾的海參... 」
然後我和 猴子 就把肉麻到嘔心的 鄒帥歌
唱給全班聽，還演出歌詞裡面的種種男歡女愛。也不知道 木瓜 是終於感到羞恥，還是我和 猴子 演得太瞎，要是 木瓜 能像 連環泡 的 偉忠哥
給瞎演的小咖演員飛踢倒還好。沒想到，木瓜 居然跟我和 猴子
一哭二鬧三上吊，弄得別班都來圍觀，並追著我們狂打還ㄎㄠˋ:「 還我! 還我! 你們還我!! 你們這樣子對我，要我以後還怎麼見人!? 嗚~ 我已經不乾淨了... 」
哇操! 我才想ㄎㄠˋ呢! 木瓜 又哭又罵的，好像被我們輪暴了一樣，為了怕跳到黃河也洗不清，我和 猴子 想要煙滅證據，便把 鄒帥歌
給撕爛。這時， 木瓜 像是被奪了魂似，撿著破碎的 鄒帥歌
拼拼湊湊，有如千篇一律的連續劇裡，被硬上的不重要女配角事後失魂落魄地洗著澡搓搓搓。最後，這件事老師用擅自揭發別人隱私的罪名，判我和 猴子
各挨二十大板。
對 鄒帥 的追星熱過後，輪到 班上的兩偶之一 培根 被 木瓜 喜歡，本性也好色的 培不挑 也很紳士的不婉拒 木瓜
的公開示愛。不過當時 培根 跟 周婷婷 算是班對，於是想介入的 木瓜
創造出一個怪倫理:「 我要當 培根 的奶媽! 沒吃飽就來找我吧~ 培根根~ 」
噗ㄘ~ 怎麼天底下會有那麼好笑的女人? 笑到我嗆得快咳出血來! 木瓜
每天都在想新招釣男人嗎?有天我跟 培根 打籃球打到打架 ( 也是請看第十二篇 大牛擂台 )，木瓜 也以 培根
的奶媽名義要跟我勢不兩立。「 竟敢動我家的寶貝兒子? 你是不要命了，大牛!? 我要給你社會性抹殺，使你在這班上從此無法立足!! 」
結果 木瓜
率眾木家女將團結起來討厭我，我就又開始過著不受女生歡迎的悲慘日子。( 唉... 總是想靠拳頭解決的粗人我理虧，所以我拿 木瓜
也沒辦法，勸想交女朋友的小朋友們不要學我。)後來 木瓜 有沒有發揮女人對弱者的母愛，對 培根
哺乳還是乳...什麼的，只有天知地知他們知，我不曉得，別問我!
當年沒有懷孕的訊息就該偷笑了，我不能再造口業......
反正 木瓜
就是花癡到了不像個小學生，我再講一個更扯的:小六的時候，學校來了一個新男輔導主任，他也兼做我們班的美術老師，我們都叫他 阿捷老師
。雖然 阿捷老師
是美術老師，但是卻從來沒教過我們畫畫或美勞，現在想起來，學校那時應該主要是請他來輔導問題學生的。所以教課不是 阿捷老師
的強項，不過呢，他挺會講笑話的，也很容易跟學生們打成一片，算是放牛班心目中唯一的好老師。阿捷老師 還很酷的是，他會把哈雷機車騎來學校，讓我們在素描課的時候畫，當時能擁有哈雷機車的大人，我認識的也只有他一個，所以因為哈雷機車，就讓 阿捷老師
的人氣指數爆到破表。但 阿捷老師 最屌的還是... 他會「 灌籃 」
!「 看老師無人可擋的東方三式: 第一式『 亢龍不悔旋風式灌籃 』、第二式『 戰龍在野擎天式灌籃 』、第三式『 暴龍勿用逆火式灌籃 』!!! 」
雖然一個大人灌個小學框沒什麼好驚訝的，甚至現在還會懷疑他當時在耍什麼帥。「 哇! 阿捷老師 的高難度動作媲美喬丹耶! 帥斃了呢!! 」 
「 阿捷老師 祢是我的神~ 祢灌得我小鹿亂撞、心兒蹦蹦跳、腸子裡便便也迫不及待地要出來了~ 」
不過在那時漫畫 灌籃高手 正興盛的年代，阿捷老師 的灌籃的確風迷全校，只要喜歡籃球的少年們都會崇拜 阿捷老師，而女生們暗戀 阿捷老師
的也比比皆是。「 阿捷老師，我想要... 你能不能給我...? 」
當然，木瓜 對男人的需求量，是不會漏掉 阿捷老師 的，三不五時 木瓜
就會跑去輔導室說心事，告狀、告白還是告解我想都有。「 阿捷老師，你不要那麼快好不好? 我還沒有酥湖到... 」
接著 木瓜 甚至當起 阿捷老師 的大跟班，下課鈴聲響，木瓜 閃超快，然後就會看到 阿捷老師 被 木瓜 走到哪跟到哪的出沒在學校各處，真是「 纏 」
不忍睹。
有一天，他們倆被我偷瞄到一件不能說的秘密:「 阿捷老師，你過來一下，給你看一樣東西~ 」
木瓜 和 阿捷老師 的對話被我和 阿威 不小心聽到，於是我和 阿威
便尾隨在後，想瞧瞧他們倆到底要做些什麼。「 同學，妳要老師到樓梯口跟妳幹嘛啊? 快上課了，有話快說、有事快做。 」
阿捷老師 被 木瓜
拉到一個不算偏僻的地帶，然後...忽然 木瓜 掀起她的裙子，叫著「 阿捷老師，你看看! 」
，好像怕別人沒有發現，想要造成罪證確鑿的案發現場。「 同學，妳別這樣! 」
可能被栽贓的真實被害人 阿捷老師 嚇到遮住眼睛，目擊者的我和 阿威
也嚇到腿軟，彷彿見鬼了!「 同學，我還有點事要忙，先走了。」
三秒內，想要收驚的 阿捷老師
馬上脫逃會被老師們誤解的絕對領域。後來 阿捷老師 就幾乎缺我們的課不上，大便中 也跟我反應說 阿捷老師
怎麼都不來講笑話了真不好玩，有些人也誤會他是不是放棄輔導我們放牛班。幾年後回憶起這件事，我才了解到， 木瓜 當面掀裙子的事情要是被校長或其他老師抓包，我想 阿捷老師 也別在教育界混了，或許這就是 阿捷老師
最後都不來上我們班的課的原因吧!
您真是太可怕了... 木瓜
PS:1. 木瓜 也有喜歡過 阿威， 但卻被 阿威 暴力相對。 ( 請看第五篇 狗頭軍師阿威
)2. 前幾集一定有很多人會問這些女生為什麼會被編入放牛班，但這個 木瓜
你不要她進放牛班，你要她去哪!? 個性就是有問題嘛!3. 小學就會些有的沒的求偶行為的發情 木瓜，聽說長大後挺幸福的，我所有同學裡 木瓜 是第一個結婚生小孩的，對象是同個小學裡另一個放牛班的成員。 大便中 跟我說他高中時跟 木瓜 他老公是麻吉，現在路上看到他，他變成了個100公斤的沉重男子 ( 口味重也是雙方性趣使然? )。 不過他們結婚的事，大便中 並不知道，是一個別班的朋友告訴我的，後來我那朋友也給 木瓜 我的msn，木瓜
加入我後問了一些流水帳，聊了一次就把我封鎖。( 我還想封鎖她呢! 被她搶先一步，ㄘㄟˊ! )
4. 前陣子在網上發生寫格評論某餐廳不好吃，居然會被某餐廳告，那像我這樣亂八卦亂爆料，不就是等死嘛!?
沒法度，先做個聲明稿已防萬一:此放牛班系列乃是自我及小學畢業十年後的情報蒐集和道聽塗說的回憶小說與現實社會縮影，故事裡的人物原貌也用黑條馬了賽克，不指名道姓，如有雷同，純屬巧合的啦!!